。”燕月忍不下去了:“燕月不过是说了实话,师兄便要动家法?就是到了师父跟前,师父也不会向着老大的。”
    小卿淡淡一笑:“我可有说过是因为你讲了实话才罚你吗?我只是罚你言辞张狂,对师兄不敬而已。”
    燕月愣了。
    “师兄要教训师弟,还需要什么理由?”小卿手中的藤条隔着燕月的长袍,抽落在他臀侧:“我是大师兄,教训不得你吗?”
    小卿说一句,就抽一下,手上的力道可是不轻,抽得燕月直是想躲,到底还是不敢动,只是硬挨着。
    再抽了十几下,小卿停手,燕月臀侧,已是明显鼓起了檩子,将柔软的长裤撑出不规矩的条形形状来。
    燕月暗自舒了口气,却是不肯服软。
    “褪衣。”小卿拿藤条抽上燕月手臂。
    燕月只得将手放在玉带上,赌气解开了,褪了长衫,又褪了裤子,跪伏下去:“师兄随意教训就是。”
    “小莫!”小卿又喊小莫。
    燕月吓得一个激灵,忙又跪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衫:“师兄要打便打,又喊小莫作甚?”
    小卿没理燕月,只对小莫道:“去吩咐府里得空的弟子都到我院子来观刑。”
    “观什么刑?”燕月大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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