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腕定定神道:“奴才并没有……此等经验。”他年纪小小就进了宫,后来又因为一直被虐待和宦官之身,极其不喜欢有人近身。就算是同为宦官的人,他也异常厌恶触碰,恐怕只有太后娘娘一人对他来说才是特殊的。
柳清棠觉得心情好了些,都是同样没经验的话,那她刚才那一点小失误就不算什么了。“秦束,方才你咬到了哀家的嘴唇,可知罪?”
即使秦束很清楚事实是,方才太后娘娘胡乱亲他的时候,动作生疏的不仅磕到了他的牙齿还咬到了他的嘴唇,他还是没有任何迟疑的顺着太后娘娘的话道:“奴才知罪。”
“哀家的舌头也被你磕疼了,你可知罪?”柳清棠满意的接着问,表情严肃的就像是早朝的时候斥责那些大臣。
秦束耳后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太后娘娘说的这些话,很容易就让他联想到刚才的情形。她那时有些气愤的蹭着他的嘴唇,不知道该怎么撒气的样子咬了他,后来又似乎是好奇的把舌头钻进他因为惊愕而微微张开的嘴里,然后就磕住了,再之后太后娘娘就看上去更加不开心的退开了……
秦束没有特意去回想,但是那些记忆就是自己钻进了脑子里。方才还能因为太后娘娘的逼问而暂时压下去,现在事情解决了再想起来就再也压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