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躲到了一边。
这时候的太后娘娘没有了在殿上的坚定,她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她素白的手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而那手曾经小心的给一个奴才擦过伤口旁的血渍。
“缀衣,你说,我是不是不能像以前一样了?”太后娘娘这句话说的平常,脸上也没什么难受的表情,可是躲在一旁听着的秦束却毫无来由的心疼起来,火烧火燎的难受。如果,能为她做些什么就好了,秦束这样想着。等太后娘娘带着人走了,秦束还站在那片阴影里发呆。
秦束十五岁时,终于如愿被调进了慈安宫,做了一个听差跑腿的小太监。每一日,他早早的就会等在中庭,等到满头露水的时候,那个人的凤驾会从这里经过。他远远的在那里看上一眼,就觉得心里安定下来,再回去干活。那曾经是他想象中和那个人离得最近的距离。
后来……后来,他想着,如果能离得更近一些就好了,于是一路往上,从一个跑腿的小太监到管着十几个小太监的小管事,最后二十一岁时,秦束成为了最年轻的大总管。其中的辛苦自不必说,然而只要能看到她,能和她说上话,能替她做些什么,秦束便觉得不管怎样都好,吃什么苦都是值得的。
太后娘娘早已经不记得当年她刚入宫,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