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几乎要化成一滩水儿,柔软的不像话,吻了吻她的鼻尖儿,他亲昵的动作涣散着久远的温柔,“这可是你说的,这一辈子,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自然,你放过我这种事儿,就不要想了。毕竟,我都放不下你,你便是没有任何机会和余地,放下我。”
    凑近着她的脸儿,男人的声音醇厚而又温柔。
    没有什么爱你不爱你,没有什么不分手不分手在一起在一起。
    有的,只是男人他那真实动听,迷人浑厚,低沉入心的迷幻惑人字眼,可是,这时候的傅月溪,她就是吃这一套,连续嗯了好几句,踮起脚尖儿就是往男人俊挺的下颚吻去,忍不住张嘴一咬,真实与满足填入心扉。
    爱火迅速蔓延,忠犬即将达成。
    而她透过男人的肩头与不远处弯着身子独自悲伤的老者直立起来的身子上那双覆盖着和蔼慈祥与纵容的眼眸相对,霍地便僵直了的是她的身躯,而微微震撼的却是她的心扉。
    父亲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