徨无计的时候,只听得旁边王家宅子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月娥转头去看,却正对上王婆子的双眼,婆子张口便骂:“做死的淫-妇,一早起来不思去伺候饭食,却出来外面风流引汉不成?”
    月娥望着面前这一张尖酸刻薄毕露的脸,心头忽然升起一股怒火来:若眼前这真个儿是条绝路,没有退路可走,她也只能拼上一拼。她自忖前生今世都没有做什么孽障,难道真个就会注定死在这些个腌臜猥琐、狼心狗肺之人的手中?
    就算死也不甘的,何况真正的姚月娘,已经死过一次了。
    心激愤略施小计
    王婆子骂骂咧咧,见月娘只是低头不语,自以为得计,将门关了,督促月娘去厨房内干活。
    月娘自始至终一声不吭,作出那小绵羊的样儿来,不管王婆子是等候口还是动手,早起的老张头远远看了,虽然心内抱不平,却也是个敢怒而不敢言。
    王婆子赶着月娘进厨房,就好像是赶着什么家畜家禽一般,两人进了厨房,王婆子手拍着大腿,方骂道:“没出息的死淫-妇,整日里只缠着我儿做那种勾当,把他的精力都耗尽了,却整整一年了却连个蛋也不下?——老娘养着你做什么?白白浪费这些米粮,倒不如养一只鸡!”
    月娘低着头,手下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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