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说不出的失望，但是却没有办法。
心中乱乱的，偏偏牛奶有安眠的作用一般，我打了几个哈欠，最后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半夜。
我被冷醒的。
起来，身边没有孙灼的身影。
他在我身边一贯安眠，基本上是一晚睡到大天亮，如今却失眠了。
可是他能去哪里呢？
我披着睡衣，慢慢的走出了门。
很快的，我确定孙灼在书房，因为在书房我听到了他的声音。
“能怎么办，计划不能变。”
那头似乎又说了什么，孙灼按掉手中的烟。残余的烟雾缭绕在他的周围，我看见他神色我前所未见的狠戾。
“反正，从来都没有在计划中，也不在乎扼杀掉这个萌芽。”
我很蠢。
孙灼总是说我蠢得不可救药，可是这一刻我清晰的明白孙灼的意思。他要打掉这个孩子。不知道他的计划是什么，反正他要牺牲掉这个孩子了。
我忽然想起孙行知的那句话，我的成全，就是牺牲自己。
可我不愿意。
为什么没人问我的意见。
我不要。
可我还是太蠢了，屠宰场要杀猪，什么时候问过猪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