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塞进许多装衣服的篮子,劣质布料特有的难闻味道弥漫在鼻尖。
言伤放下手里的剑,在低矮的板凳上坐下,捞起衣服来细细搓洗。
“姑娘,你这手……”
言伤抬起头看了看妇人迟疑的神情,轻轻摇了摇头。
“并不疼。”
“这怎么会不疼呢,你手里的这件衣服脱色,染料混着皂角泡你的伤口。”妇人说着拉起言伤的手,“你看,这伤口都变色了。”
“谢谢大娘。但是这点疼痛对我来说,实在不算什么。”
“听听你这姑娘说的什么话,女人洗衣做饭的确是分内的事。但你终究是个姑娘,柔弱的姑娘再怎么坚强,也需要一个男子来保护。”
言伤怔了一怔,随后将手缩了回来。
她低下头,眸光里褪去阴冷暗卫特有的凌厉,嘴角弯起微微的弧度。
“我的男子,我在等他长大。”
言伤手里提着低价买来的猪蹄和排骨走进院子。
李音之难得的并没有坐在院子里,院子里空空的,晾着少年破旧的衣衫,随风轻轻摆动。
言伤低下眉,然后将衣衫全部收进了怀里,带进室内。
满是擦伤,被水泡得微微发白的手拿起针线,一针针将上面的破洞脱线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