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流血,再流血你就会死。”
    “叶某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叶诀停止挣扎看着她,她的动作十分熟练,似乎是做惯了这些包扎伤口的事情,“只是,你难道不该盼着我命丧于此么,又救我做什么?”
    “我只是觉得,不值得。”
    “……何意?”
    “眼下南武与东邦关系紧张大战在即。身为南武国君,承德狗皇帝每日宠幸后宫寻欢作乐,为了固他皇位竟将亲生女儿送去东邦。说是和亲,其实却是以亲女为人质,争取时间花天酒地。”言伤将布条细细裹好,随后仔细打了个结,“你为了这样的国君而送命,实在是不值得。”
    “……”
    叶诀低眉。身为护国将军,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两国局势了。承德帝将惠彦公主送去和亲,本是为了谋求和平,被这女子说出来,却硬生生变了个味道。
    见他不说话,神色却并未有赞同之色,言伤默默放开他已包扎好的手,退了两步。
    “你我二人本来各为其主,现在一起掉到这悬崖下。”言伤甩了甩自己撕得乱七八糟的袖子,又捡起掉在一旁的自己的剑,“你身有重伤,我不会弃你于不顾。”向那湖边走了两步,“只是你万万不可动歪心思想置我于死地。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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