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动作举止之亲密依旧叫他心中一冷。
他竟然不觉得讶异与不适。
原来自己也是个断袖。
更可悲的是,他竟然觉得为了刘璋,就算断一回袖也不会怎么样。
回到家中,薄半夜将以前曾练过的宝剑曾读过的兵法全都挥在了地上。不顾家中父母阻拦,他执意将自己扮作女子。胭脂水粉不要钱一般,大盒大盒的涂上本就俊秀雌雄莫辩的脸,锦衣换做了罗裙,发冠散作了发髻。
他怀抱着一颗真心找上刘家,却被告知为了躲避他,刘家早已举家搬移到了梓城。
十九岁的少年心高气傲,更何况他为了刘璋连女装都穿了,同家人也闹翻了。他容忍不得他的拒绝。
于是他跟随刘璋也来到了梓城。刘璋的软肋是刘家上下,他便用这个来威胁他。他依旧在抗拒自己,但他永远不敢对自己说不。
这样来的感情薄半夜自己都觉得可悲。然而可悲的感情也是感情,他固执的坚持胁迫刘璋,坚持认为即使这样的感情也没有理由白白放手。
直到有一日,他同刘璋走在街上,冷不丁听到几个孩童的窃窃私语。
“那是个男人吧?”
“是啊,一看就是个男人,花花绿绿,不男不女的好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