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远的地方,淡淡看着他被手上木梳难住,没有丝毫要过来帮忙的意思。
    “你若非要认为自己是个变态,我没有任何不同意的意思。”她轻饮一口杯中水,“然而我只教了你梳妆打扮,从来没教过你怎样变态。这一点你要记清楚。”
    “我最讨厌的,便是你这一副天塌下来都无所谓的表情。”薄半夜努力地想要理顺手上头发,只是木梳在他手上却偏偏的不听话起来,越缠越紧,“言老板,我以为你该来帮帮我的忙。”
    她又捧着杯子轻饮一口,这才站起身接过他手上梳子:“自然。”
    两人都不再说话。他们的相处模式大都是这样,虽然在旁人看来无法理解,但这却是两人最自然的相处方式。
    半晌,她开口:“我方才听到你说,刘璋若要买胭脂去哄女子,你也不介意?”
    头上黑发被她轻柔的梳理着,薄半夜看着镜子里阴柔男子,似笑非笑:“我不介意他尚且不肯理我,我若是介意,他必定会离我而去了。”
    “那么,任由他和其他女子谈情说爱,再与你朝夕相对,你不会觉得心闷么?”
    薄半夜脸上的笑容一凝。
    她细细打理着手上一缕柔顺的黑发:“你不必介怀我说的话。你的要求一向不高,他愿意多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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