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比他还要好一些。
    有一回,他被阿璋以死相逼的拒绝,在桃林里喝醉了。是这个女子,用瘦弱的肩膀将他背回薄府,他在她的背上几度醒来,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胭脂香味。
    他快活的时候,她都不在她的身旁。
    有一回阿璋家里的账目出了差错,他废寝忘食的为阿璋将账目理清,阿璋对他说了一声谢谢。他快活得不知该怎样表达自己的喜悦,心里只是想着要告诉言柳。兴冲冲来到她的店里,她却避而不见。
    他嫌弃自己不是女子的时候,她总会默默为他上妆。
    有一回他在沐浴,被城中小孩偷窥。小孩们尖叫着逃跑,他便认为是在厌恶自己非男非女,将一切小孩子有可能进入薄府的通道都堵了。然后他去找她,她捧出梳妆匣,默默地为他上了一个比女子更明媚动人的浓妆。
    她为他做了这么多,却从来没有找他要过什么。
    她似乎无欲无求,所以他也就理所当然的认为她是任取任求,不需要任何回报的。
    只是,她真的什么回报都不需要么?
    还是,她需要的回报像他想的那样,他根本,就给不起?
    薄半夜垂眸,只觉得心中有许多事情在她说她要离开的这一天串了起来。
    “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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