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喝了一口,看了看自己袖子又看看他的袖子,默默拉过他的袖子将嘴角残酒擦掉。
“后来不知怎的,再看着你为刘璋费神费力,我开始觉得十分可笑。你这般为她,她又不领情,倒不如……你为我费神费力还好些。”见他眉间一蹙,她又仰头喝了一口酒,“大概便是在那时,我便开始对你有了非分之想。”
“……为何不告诉我?”薄半夜怔怔看着她,袖子还被她拽在手中,只能倾身更靠近她一些防止自己跌倒。
“你是个心里只放得下一个人的男子,你为她做到那个地步必然是爱惨了她。”她用他的袖子擦着嘴,完全不顾及自己平日里淡然的形象,“你哪里知道,我看着你在她面前努力讨好的样子,心里比你还要难受上十倍。”
“我与你不同,从来不追求得不到的东西,所以我从未打算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