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张脸,却莫名让她觉得很温柔:“现在不需要说了……”
    “……你不要这样看我,我觉得后背发凉。”
    “……”薄半夜冷哼一声,忽然就站起身抓住她的手往后花园走去。他将她带到桃林下,手指指向树下一个小小的土堆。
    “言柳,你看,这里葬着我小时候养过的一只猫。”
    言伤自然是知道这只猫的故事的,心中有灵光闪过。她回来时听到的传闻,他对待刘璋的态度忽然就串成了一条线。
    薄半夜拿起方才未喝完的酒,仰头大口喝起来,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教言伤离不开双眼,不觉间已伸出手去碰了碰他喉结。
    “咳!”薄半夜被她惊得剧烈咳嗽起来,她轻咳两声收回手。
    “我觉得,你做一个男子很好,实在没必要变成一个女子,你觉得呢?”
    他盯她半晌,终于轻笑一声点点头:“现在我也这么觉得。”
    “那就好,我可以自在的游山玩水,不必替你专门去寻师父了。我今日过来,正是来向你辞行。”
    她叹口气,话语刚出口便被他一把拉了过去,正撞在他的胸膛上,鼻尖发疼。
    “你还是要走?”他的言语里隐含怒气。
    “你先放手。”言伤好脾气的推了推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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