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再也理不清。
百姓们交头接耳,发出啧啧声。
言伤转头看向凌止水,只见他表情狰狞望着那两张画像,眸光似要烧起来般。手指紧紧扣着手中匕首,像是把匕首当做了于霸云。
言伤张了张嘴,刚要叫出“凌大哥”来,看了看四周百姓,便悄悄拉了拉他的手。
“大哥,我们走吧。”
咬紧牙关的男子望过来,神色阴冷。
“大哥,现在我们走了,早晚有一天,我们能光明正大站在这里的。”
对上她担心恳求的目光,凌止水觉得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剧烈翻涌,烫得像火一样,报仇的渴望折磨得他简直就快要疯了。
将牙齿咬了又咬,他收回可怕的神色,终是隐忍下来。
凌止水在牢中待了二十年,对外面的事物早已陌生。而于寸心则是从小就被困在霸云山庄里,对外面的事物从来就不熟悉。
两人一路上躲躲闪闪磕磕绊绊,终于是离开了人多的官道,走进了鲜有人烟经过的山里。
言伤脚上的血泡从来就没有好过,但她还是坚持着在走路。
凌止水未曾开口说要背她,她便不能开口要求。
本来带上她已经是很累赘的一件事情了,如果她再开口要求他背他,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