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她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步一步向山洞走回去。
“凌大哥,你莫怕。”她瘦小的身体打着颤,言语间的语气却是笃定的,“我知道你寒毒发作时需要什么,我绝对不会让你难受的。”
明明痛得已经连面部表情都扭曲了,但他的话语里竟也莫名的沉稳:“寸心,莫哭……”
她抬起袖子潇洒的从脸上一拂而过,声音里带着哭音:“我才不会哭,有什么好哭的呢?知道你要成亲了我也只是喝了几坛子酒就睡了过去,现在你只是寒毒发作,难受的是你,我有什么好哭的!”
他痛得扭曲的脸上浮出一个淡淡的笑意来。
“对,即使我死了,你也不要哭。只要死的是我,不是你,那便没什么好哭的。”
她的身体一颤,随后哭音更厉害了:“这个我不敢保证,你死的时候也许我会哭,也许我不会哭,我会直接随你而去。”
“寸心,不必……”
话未说完他便静默了下去,本来有力的手指也软软的垂下去。
他昏过去了。
言伤侧过头,正看到他因紧紧咬着牙而显得格外狰狞的脸。
那张狰狞的脸上还有几道难看的血痕,但在她的眼里,却莫名觉得那是她看过最好看的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