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了几句,便有学生提出了质疑。
    “夫子,谢笙还睡着呢,为什么他就可以不学?”
    “我自有安排。”
    说罢便接着念下一句,丝毫不给学生再提意见的机会。
    直到临近中午放学,谢笙都一直趴在桌上熟睡着,似乎对外界发生的事情毫无察觉。
    学生们都走光了,整个学堂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言伤收拾了手里书本,又顺手捞上那本春.宫画册,走到了谢笙的身旁,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答。
    少年黑发发丝被微风吹得微微凌乱,露出光洁的额头,以及额头上一小块淡淡的青色,像是被什么东西磕伤的。
    如果是寻常的夫子,这个时候就应该把他叫起来,让他离开学堂了,然而言伤没有那么做。
    言伤放下手里的东西,脱下了身上的外袍,轻轻盖在少年瘦弱的肩上。极轻极轻的动作,做完以后便转身离开了学堂,还顺带着十分体贴的拉上了学堂竹门。
    学堂内安静无声,只有微风吹得窗外梨树沙沙作响。少年缓缓的张开了双眼,狭长秀美的眼里一片清明,哪里有半分刚睡醒的样子。他伸手拉下盖在身上的外袍,随后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少年未长成熟的青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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