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脸上的笑意更深。
“夫子说没有紧张,那就是没有紧张。学生还有事要做,先退下了。”
说着有礼貌的躬了躬身体,这才拉门离开。
言伤摸了摸脸,顿觉烫得吓人。谢笙靠近时身上有淡淡皂角的香气,少年家道中落,也许是他自己弯着腰,微微流着汗仔细的将那衣服洗净。
只要一想起少年弯腰在冰冷井水边,挽起袖子露出并不粗壮的胳膊辛苦洗衣的场景,言伤就觉得心里发酸发疼。
他身上的皂角香气就像他微哑的嗓音般,久久萦绕在她的脑子里,不肯散去。
下午上课时谢笙依旧是趴在最后一排,风吹乱他的黑发。然而上课之前,他的肩上竟是体贴的多了一件外袍,引得学生们议论纷纷。
“夫子,那是谁干的啊?”
“对啊,上课睡觉不听课,居然还有人给他盖衣服,是怕他着凉么?”
“该不是私塾外面的那些小姑娘们吧,每一次谢笙一笑,那些小女孩儿就尖叫惊呼,一点也不矜持。这种搞笑的事情,也只有她们才干得出来罢。”
言伤:“……”
戒尺狠狠在教桌上敲了敲,平日里脸上便半点笑意也无的女子此刻更是沉着一张脸,整个教室里一时间鸦雀无色。她拿起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