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着被丢弃在地上的碎纸,谢笙似乎是沉吟着,又不安着。半天,终于开了口,声音是从唇齿之间挤出来的一般滞涩:“……夫子这是何意?”
    言伤毫无惊慌的望向他:“本来是该保密的事情,偏偏写成契约随身携带着,唯恐别人不发现。我觉得这样倒反而更容易让别人知道今日之事,所以不如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