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嗓音里满是年幼稚嫩的美感。言伤觉得心里痒痒的,偏偏她的脸上还是淡然自若的。
    “我来看看你的春.宫图,画得怎么样了。”
    谢笙:“……”
    墨发蓝袍的少年慢慢的闭紧了唇,紧握在门框上的手轻轻的滑了下来,头低低的埋了下去,像是一瞬间在心里放弃了些什么。
    言伤也不催他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谢笙再抬起头来,脸色比平常要苍白一些,但他嘴角却挂上了淡淡笑意。
    谢笙慢慢的让开了身体,拱手做出恭迎长辈进门的动作:“夫子,请进来说话。”
    门里只点着一盏灯光黯淡的油灯,映照着摆在正中央孤独的独凳书案,以及四周挂满春.宫图的墙壁,显得格外诡异。但言伤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很是淡定的走了进去。
    身后的门轻轻关上了,空气里弥漫着墨汁浓厚的味道,并不好闻。
    谢笙弯下腰,把那唯一的一张独凳搬到言伤的面前:“夫子请坐。”
    “我不坐。”言伤说着走到墙上一幅半人高的春.宫图前,微微眯起了眼睛,“你画你的,我……先随便观摩一下。”
    谢笙:“……”
    被自己的夫子参观自己画的春.宫图,着实不是一件能让人感到欢喜的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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