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让他既感到庆幸,又感到有一点点的失落。
    因为认了那一张契约,他一直在为她画春.宫。虽然知道她拿那些春.宫并没有什么用,他还是画得很认真,每根线条,每一抹墨,都再三思量过才落在纸上。
    第一次将画给她的时候,他没有看她的眼睛。
    他说:“夫子其实大可不必勉强,学生知道夫子平日里只看典籍,如果只是为了帮我就勉强自己看这些肮脏的春.宫,学生心里会过意不去。”
    她云淡风轻,语调连一丝起伏都没有:“我没有勉强,这些画画得真的很好。”
    他继续有些自嘲的道:“画得再好,不过是肮脏的春.宫……”
    谁知道她的声音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她说:“我觉得这些春.宫一点也不肮脏,我喜欢看。”
    他心里狠狠一动,再无话说。
    这些画不肮脏,是画给夫子的,连夫子都说了喜欢看,怎么会肮脏。
    他不知道她是从哪里知道了他的家境,他只是庆幸她没有高高在上的直接给他钱,而是选择用这种迂回的方法来帮助他。每交一张春.宫,看到她自己的把画收好,然后拿出银钱来给他,他的笑容都会比往常更灿烂。
    他没有拿不该拿的钱,即使光顾他的是夫子,他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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