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说的不行,是这个意思?”
她面色坦然:“自然。”
谢笙望向她一双平静如湖水的眸里,说不出心里是庆幸还是怅然若失。他沉默了片刻,嘴角仍旧挂着平日里习惯了的笑,声音却是低低的:“夫子高看学生了,学生没有聪明才智,也不懂得治国大略,所做文章都不过是纸上谈兵,真正实施起来,或许就变成了一张画纸,都不用刀子,手指一戳就破。”
言伤没有回答,只是将目光放到了手中的画上。谢笙静默片刻,也低眸看过去,心中的黯然更甚,但他仍旧勉强自己挂着嘴角的笑,等她开口。
“谢笙,你怎的这样看不起自己。”
她似喟叹似惋惜,坐到他坐过的凳子上,拿起了笔。
言伤问:“你可曾想过在这画上题诗?”
谢笙老实回答:“不曾。”
她望了他一眼:“我现在为你题诗,你且记住,这便是我要对你说的话。”
谢笙低眸看着她,女子纤细手指拂过画纸,随后落笔。
她一边题诗一边轻轻地念了出来,用他听惯了的讲课时才会用的严肃声音。
“天上星河转,宿命已定盘。须臾沉或浮,不过一念间。”
“……夫子这是何意?”
明明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