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出来,眉头渐渐蹙了起来。
半晌后她问:“谢笙,你画的是我?”
屋子里很安静,谢笙觉得她也许都能听到他跳得厉害的心跳声。
他还没来得及想出一个好的说词来,言伤已经又开了口。
言伤说:“你画我我不介意,但我看不得你轻贱自己。明明写好了自己的名字,怎的又涂掉了?”
“……为什么看不得我轻贱自己?”
“因为我觉得,你的名字完全有资格同我在一张纸上。”
言伤这样说只是为了让他能知道,她对他的心意并无抗拒,但片刻后,她知道他又误解了她的意思。
低着头的少年猛地抬起头,目光有些迷离,有些沉醉。他忽然就抱住她,将她整个人压倒在地上,言伤只来得及低低呼叫了一声疼,嘴巴就被他堵上了。
站着时他矮她一个头,现在他压在他的身上,身高对他来说早不是限制。言伤只觉得背部撞在地上痛得厉害,鼻尖是谢笙身上皂角香气,满满笼罩住她的呼吸。
“夫子……浮梓……”
少年喃喃念着她的名字,用力咬噬着她的嘴唇,双手将她意欲反抗的手压在头顶,亲吻她的动作急躁而生疏。
言伤心中一动,动了动手,随后放弃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