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绛佑忽然就收了笑容,冷冷的开了口。
所有人都看向他,他随手把手里的书甩到一边:“你今年几岁,你受到过多少指责,经历过多少磨难,你以为只要你随口一说,夏夫子便能相信你是个靠得住的男子么?”
就是在这时,言伤淡淡的开了口:“我相信。”
谢笙眼神微定,唇角绽出一抹花般的笑:“你看,她相信。”
说罢微微倾身,握住了言伤的手指,言伤低了眉任他握住。
真可笑。
田绛佑望着两人交握的手半天不说话,只是许久之后才嗤笑了一声,那笑里面含着对谢笙的轻视和胸有成足的信心:“既然你们都不食人间烟火,觉得感情便是靠得住的,那么你们也不需要留在这里了。”
这话一出口,学生们都似滚水一般沸腾起来。
“你一个外人,说些这些做什么?”
“要你管啊,我们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
田绛佑犯了众怒,但他的脸上还维持着冷冷的神色,说他强撑也好,假装也罢,他表现得很淡定。但片刻后他的目光却瞟向了门口,随后他平静下来开了口:“院长,你院学生当众便能拆我的台,且不顾伦理和夫子苟合,你看这件事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