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伤没有回答她的话,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怨气,如同刚复活时那样,浓烈得几乎要显现在空气中。她咬着自己的嘴唇,瘫坐在地上向后挪动了一些,硬绷着不肯让他听出她嗓音里的害怕:“没有人教我,我什么不知道……我只是被夫人买进府里从小伺候她的丫鬟清笛,方才那样,只是为了保命。”
    负清寒微微眯眼,金红眼眸中杀气尽褪,只残留着森冷。他慢慢走到她的面前,弯下.身子,冰凉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硬逼着她抬起头来。
    言伤视线所及处是一片深黑,他穿着深黑色衣衫,袖口衣摆都镶着花纹繁复的金边,脖颈处被遮得严严实实,这种禁.欲的打扮越发显得他的肤色苍白中带着微微青色,与正常人完全不同。
    他弯起嘴角,捏着她的下巴笑得魅人而残酷,如悬崖之上的毒草,看起来翠绿水灵富有生命力,真正吞下腹去却会泌出滑腻汁液,教人蚀骨断肠。
    “你在装傻。”他说着收紧了捏着言伤下巴的手,声音寒洌如崖顶之风,唇角却保持着微微上扬:“如果我问的问题你不愿意回答,那么你就去死吧。”说着带着寒意的手指从下巴一寸寸,如同感受上好的丝绸,滑到了她的脖颈上,引得她浑身一颤。
    见他眸中杀意又起,言伤咬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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