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手指像是在寒潭里取出的冰柱,冻得她本就毫无血色的嘴唇更加苍白。
    他的话语是阴郁的,笑声却是温柔至极的。被他的手指触碰着,言伤觉得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缠绕着,明明心中反感至极,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说想,不然我就杀了你。”
    言伤咽下本来要说出口的话,艰难点头:“……想。”
    他话语里的阴狠一下子散去,手指轻轻摩挲过她的唇,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他含着深不可测微笑的脸,像是在调.教一个听话的奴隶。
    “乖,我喜欢听话的女孩。”
    说罢另一只手将一小坛酒递到她的唇边,冷硬坛口磕到嘴唇,言伤方知方才嗅到的酒香不是错觉,负清寒真的带了酒来。
    只是不知道这酒,是救命良药,还是穿肠鸩毒。
    见她只低眉望着酒坛不张嘴,负清寒一点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他的手指还停留在她的下巴上,此刻轻轻向上游移,一点一点擦去她因疼痛而流出的冷汗。温缓轻柔的动作像是最深情的情人,做着情人之间最亲密的动作。
    苍白的指尖染了冷汗,凑到她的面前。他勾唇,唇畔好似开出一朵黑色的花,在月光下让那笑容显得越发神秘。
    “为什么,你会流了好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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