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挂着一幅巨大的画,层层叠叠色彩艳红的花朵大朵大朵的开放在画上,妖冶而诡异。画的下方安放着一张鸡翅木雕花的书桌,桌上却并未放置书册,空荡荡的,只有繁复的金色花纹在桌上微微发光。
距离书桌不远的地方挂着一把黑色的剑,剑柄上依旧是雕刻着金色的细小花纹,华美,繁复,诡异。
寻常人绝对不会把剑挂在床头,但这间房间却偏偏采用了这种众所周知不吉利的摆设。挂剑不远的地方便是一张榆木架子床,床的外层罩着一层深黑色绸绫,里面是轻薄的白纱,白纱上浅浅勾勒着几朵金色花朵。
言伤打量房间不过片刻,脑中已经是一片晕眩,迷药已经开始起作用。
她走到床边,顺从的闭上眼,和衣睡下。
这一觉睡了许久,前几日因为疼痛而夜夜失眠,而这一晚像是将前几日缺失的睡眠都补了回来,言伤张开眼时神清气爽,站起来揉揉眼,走到门口拉开门,这才发现她早已睡过了一个白昼,现在已经是夜晚。
“这就醒了,没能用疼痛唤醒你,真是遗憾。”
这听起来便知是真的十分遗憾的缓慢口气,来自于负清寒。
言伤并未被吓到,只是循着声音抬起头,看到了门前一棵御柳,负清寒便是坐在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