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
    “你回来就好,娘告诉我那畜生把你当成我抓走了,我很担心。清笛,我与子河都很担心你。”
    杜弱溪的关心自然是出自真心,她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
    但杜茶梅和齐子河会担心她,她却无论如何也是不相信的。
    杜弱溪的话一出口,除言伤以外的两个人面色都是一僵。言伤慢慢扬起嘴角,带泪微笑:“其实没什么的,能代替小姐被抓走,也是我的福分。”
    “都说了你我姐妹相称,叫我弱溪就可以了。”
    杜弱溪说罢握住言伤的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她从方才开始就怔怔的流泪,似是对于她的归来真正感到十分欢喜:“看我,一直都在哭,也没来得及问你,你在那禽兽那可受了什么委屈?”
    “……委屈?”言伤故意做出懵懂模样,“什么样的委屈?”
    杜弱溪脸色一白,像是立即回想起了当年她被抓走时所经受的事情。她面色苍白摇摇头:“没什么,你没受委屈就好。”
    见她哪壶不开提哪壶,齐子河冰凉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言伤却并未觉得这目光有什么威慑力,她在负清寒的目光下都能好好活下来,这种目光对她来说早已不算什么。
    然而她还是做出委屈的样子低了低头,被杜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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