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去怀疑,那么这女主角便不能真正亲近。
    言伤认命的站起来,找出抹布将房间从边边角角到桌子床架都清理了一遍,这才小心的从袖子里掏出泥兔,也不顾自己的袖子早已被泥水污得不像样子。
    泥兔被拿来之时并未干透,是以还微微带着泥土的柔软,言伤从屋顶跌下来时并未保护好它,本来可爱的兔子摔得有些变形,可爱的三瓣嘴看起来也变得像吃了苦瓜一样闷闷不乐。
    叹息一声,言伤仔细擦干净离床不远桌子上的一块地方,这才安放宝物一般,小心翼翼的将泥兔放了上去,满意的吸口气,终于换衣睡觉。
    第二日是以前原主认识的丫鬟一个个围上来询问,言伤统统游刃有余的打发回去,即便是遇上来找杜弱溪的齐子河,必须装作害怕的样子,言伤心中也是十分自在的。
    不论表面上是怎么冰冷的人,为人处世的情商又如何,只要没有害人之心,她都能够忍受。
    她最怕的只是杜茶梅。
    一面惴惴不安应付着杜府里的人,一面在心中心心念着负清寒的名字,言伤整个人简直接近魔怔。
    她知道负清寒不会让她呆在杜府里太久,甚至完全有可能,放她在这里只是为了测试她是否真如自己所说只听他一个人的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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