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清寒慢慢收回挥起的袖子,危险的眯了眯眼:“怎么,这是真的要杀了她?”
那枝箭,竟是冲着言伤的胸口插.过去的。
若不是负清寒以袖子险险挡去,早已穿过她的胸膛。
言伤只得了负清寒一口怨气,虽然容貌能永葆青春,但身体却依旧会受伤。杜弱溪和她遭遇过一样的事情,是以齐子河应该是明白的。
但他毫不犹豫向她射.了一箭,这便是真的想要她的性命。
齐子河重新搭箭,嘴角一抹冷笑:“她已经被你蛊惑了,不过是具行尸走肉,失去初心,活着也难受,不如让我帮她解脱了。”
“失去初心?”负清寒一直含笑的声音失去了温度,他挑了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眸光倏冷。抬起手看了看自己被箭洞穿的深黑色衣袖,再抬起眸来时眼里已经满是报复的光芒,“她的初心便是我负清寒,何来失去。”
“乖女孩,告诉我,你只听谁的话?”空气中响起这样一句话。
言伤想到自己从前说的,不去看齐子河冰冷的脸,低了头:“只听你的话。”
一只布满咬痕,苍白枯瘦的手伸到了她的眼前,耳边是他微微沉下去的声音,带着命令的意味:“亲吻我的手指。”
言伤讶异的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