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听闻他云淡风轻的回答,言伤沉默着走到架子前,仰头看着那瓶液体,眉头始终紧紧地皱着。
她慢慢捏住自己的手指,转过头去看他:“可是,老夫人的胭脂井边醉都是很淡的颜色,你这里的却是……比她收藏的要浓了许多倍,把这样的东西放在身边,万一要是,真的伤害到你怎么办?”
“我说了……”
“不行!”不等他再将那种目中无人自傲自大的话重新说一边,言伤已经冲着他使劲的摇起了头,“就算你说你不会被伤到,但这样的东西放在你的身边,我心里会觉得不安,我总担心你一不小心碰倒了架子,万一……”
言伤在负清寒的面前一直是听话乖巧的模样,她总是低着头,听话乖巧任他耍弄,这是负清寒第一次看到她歇斯底里的样子。
男人眼里的冰寒一点一点的冻结,苍白的嘴唇慢慢开启,露出一个如丝绒般柔软的微笑来。他一步一步向她走来,然后伸手绕过她,毫不费力的拿下了那瓶胭脂井边醉。
见她仍旧是皱眉望着他,一点也不肯松懈,他唇畔笑意更深,敛去了冰冷,唯余醉人柔软。他将那透明小瓶递到她的面前,像是在赠送一件十分重要的礼物,眼波流转。
“既然担心我会伤害到自己,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