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不断发出痛呼,负清寒似乎觉得太过聒噪,指尖一转,一枚黑色药丸已是被掷入了他的喉中,齐子河来不及张大眼睛看清眼前冲他绝望摇头的少女,便已经在下一刻闭上了眼睛。
“负清寒,你为什么要伤害子河,他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
“无冤无仇,为什么。”
负清寒只是将杜弱溪的话重复了一遍,冰冷在金红色眸中蔓延开来。
杜茶梅身躯一颤,镇定的握紧拳头,然而她努力的张了几次嘴,却始终说不出任何话来。
见自己的娘亲被这样的威胁了,杜弱溪张嘴便要打断负清寒的话,言伤垂眸,毫不犹豫的扯过一旁绸花,堵住了她的嘴巴。
“唔!唔!”
对于她的做法负清寒似乎也感到意外,勾了勾唇角,像是奖励一般对她勾勾手指,言伤走到他的身旁,被他忽然埋首用力的吻住嘴唇,冰凉的气息从相接的双唇之间一直蔓延到五脏六腑,带来阵阵战栗,这种战栗像是灵魂震慑到了灵魂深处,令人脱胎换骨,她大张着眼睛,属于寻常人的眸子慢慢的染上了一层醉人的金红色。
负清寒放开言伤,像是丝毫不在乎的勾唇微笑,他细心替她擦去唇角留下的唾液,眼里似有温柔闪过,片刻后重归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