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从未告诉过你,还对你加以虐待。我知道你喜欢我,现在我们可以在一起了,没有人会来阻止我们……”
见负清寒看向自己,言伤伸手拿掉了杜弱溪口中的绸花。
拿掉绸花以后,杜弱溪仍旧沉默着,像是喉咙中堵了什么东西,只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着,滴答滴答的泪珠滴落在地上。
“……你骗我,你骗了我七十多年。从小的时候你就告诉我,是负清寒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家,你说得像是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你,说得自己像是世界上醉单纯可怜的人,我一直都相信着你。”
负清寒对着言伤挑了挑眉,像是在叫她去他的身边,他的目光不似大仇得报,反而是无尽苍凉和寒冷。言伤走到他的面前,他对着她勾了勾唇角,金红色眸子像是褪去了颜色,隐约可见其中黯淡闪烁。
杜茶梅在同杜弱溪狡辩着,杜弱溪正在渐渐失控,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大,负清寒脸上却只有淡淡讥讽,连一丝快感也无。
“她的女儿看穿了她的面目。”
言伤点头:“是。”
“然后呢?”
然后?谁也不知道然后会怎么样,见她也面露迷茫,负清寒抬起手,看了看自己布满咬痕的手,眸色渐深。
“你想拿我去换你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