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祖鹤道:“那声响即便再大声,也不可能遮盖过风声雨声……”
    言伤遂道:“今夜便无雨了,爹是要我被符纸的哗哗声扰得无法入眠才高兴?”
    本来是兴师问罪,此刻却被堵得毫无还口之力,江祖鹤冷哼了一声,用力撩开那深红色帘幕,让言伤看帘幕之内躺着的江沉月。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撕了符咒,总之是害得沉月成了如今这般样子!”
    言伤微微侧脸去看离久,却见他神色如常,只是如玉指尖凝成一点苍色的光,缓步行了过去,言伤顿了顿,一瘸一拐也跟了过去。
    江祖鹤动了动脚,终是没有阻止,跟着她也走了过去。
    只见那绣床之上的江沉月紧闭双眼,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干燥,周身盖着一床厚实被子,整个人似要淹没在那深红色的被褥里。
    离久道:“大约再有一个时辰便能醒来。”
    说罢指尖苍色渐深,向着床榻内侧并指打去,却见那地方慢慢的便显出一只雪白的狐狸来,张着一双血红的眼睛,轻轻舔着自己的尾巴看着离久。
    离久道:“你想害死这女子?”
    化作原型的玄旻轻眯眼眸,神态慵懒:“我想害死她又如何,你欲拿我如何?”
    言伤心中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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