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珠的哭声,接着便是江祖鹤的一声怒斥:“哭什么,沉月自是没事,你再哭,反而吓得她不敢醒来了!”
    骊珠吓得立即便收了哭声。
    言伤嘴角一勾,牵起平日里时常露出的一抹冷笑。她才刚走到门口,便看见了里边的一片狼藉,江祖鹤大约是心中焦急坐立不安,此刻便站在那深红色帘幕的下方,在满地茶盏碎片中来来回回不断走动,一见她来,眼睛一眯便开了口。
    “过来!跪下!”
    言伤却是像没听到一样:“怎么,江家现在有种规矩是受了伤的人需得每日一跪么?”
    江祖鹤这才注意到自家大女儿的脚一瘸一拐,大约是受了伤,这样想来,昨日她也是由丫鬟扶着才走到大厅,而他气急之下竟全然未去关心……
    伤者总是引人同情的,更何况那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江祖鹤狠狠吸了口气,走到她的面前:“我问你,一大早你就让人揭去树上符咒,是何用心?”
    江祖鹤这一生追求道家之术,对自家女儿和宅院也是保护有加,江晴安房外的梧桐是参考了风水特意种植,上面的符咒自然也是为了保护她而贴。
    不屑将头扭到一旁,言伤极有底气的道:“昨夜下雨,将树叶吹得沙沙作响,其中那符纸的声音尤为难听,为了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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