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又有点担心,这梦境里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并无睡意,我便穿好了衣服起身去寻他,一直走到了玉泉峰。
树林里已经没有桃花飞舞,倒是长出了不少桃子,个个水润。
石子路一直通向玉泉,我一边啃着桃子一边走,等到一个桃子啃完了,正巧站在玉泉边上,手里的桃核“啪嗒”一下掉在了泉水里。
“你当我这玉泉是垃圾堆吗?”对面那个坐在玉泉里洗澡的男人戏谑地说了句。
“我我我……我捞起来。”我慌忙之中捂住了眼睛,伸手在水里捞着。
“捞得到吗?”
“能,能的。”我继续努力地捞,可是我的手就这么长,桃核那么小,玉泉这么大,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没能捞到桃核,却捞到了一只手,睁开眼睛,苍衣已经近在眼前,他的手被我攥在手里。他裸着身体,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背后。我登时气血上涌,非礼勿视也忘记了。
“你怎么好像怕我?”
“啊?有吗?”
我挺了挺胸膛,我是浣篱,我不是醒醒,浣篱是不会怕他的。于是我捏住了他的下巴,僵硬地挤了个笑容出来:“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当心我坏了你的名节!”
他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扑哧”一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