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娃,眼睛也是闭的紧紧的,但他心里就是不舒坦。
“嗯?”娇杏都快睡着了,被他这一说才清醒了点,睁开迷糊的眼睛,也不答他的话,抬了手就要挣开他。
瞿元霍却不许,双臂似铁一样将她紧紧梏桎住,“莫动!”
娇杏泄气地垂了手,软着身子靠在他怀里,瞥了眼他发臭的脸,知道他那臭脾气又犯了。
晋哥儿未出生时,日日嘴上都要念叨,恨不得下一刻立马就给生出来。可现下也未出生多久,整日就跟个醋坛子似的,日日都要与儿子争宠。
她心里想笑,面上却不得不做出讨哄的姿态,“他今日受了委屈,不忍心将他丢在一边。”
瞿元霍被她说的心口一提,立刻就问,“出了何事?”
娇杏低了声音,细细将早间的事说与他听,末了还不忘添油加醋一句,“皓哥儿这样也不知是像谁,见着别人的好东西就想抢了去,若不是婆母手快,晋哥儿不晓得要受多大的罪。”
瞿元霍默了半会儿,才道:“二弟小时候也这般,论是个甚么都好与我抢夺。记得有回过年,娘给每人都制了身新衣裳,因年岁还小,兄弟两个便睡在一间,他这人偏好贪心,见了娘制给我的衣裳,就要与我换着穿,两人身形不同,我自是不愿。他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