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理直气壮的承认,当时心里气不过,便将他揍了一顿。”
娇杏听了就笑,“这种人活该!”
瞿元霍这回任她的意,没再说她,嘴上接着道完,“说来,那还是我首次打他,他先是躲在屋里好几日不出来见人,后来想是实在憋不住,才趁着没人注意偷偷出了房门,在外溜达,看我的眼神也不再似以往,也不爱再跟着我后头转,认识了几个村子里素来就爱调皮捣蛋的男娃子,渐渐也就近墨者黑了。”
瞿元霍说完,还不自觉地叹了口气,“早先虽然性子倔,但好歹本性不坏,如今却是越发如那污臭的烂泥了。”
好容易听他说完,娇杏只轻轻嗯了一声,就蹭了蹭脸蛋,趴在他身上睡去了。
许久未见她再出声,知道她是睡着了,瞿元霍面上浮出宠溺的笑,扯过一旁藕荷色的缎被,虚虚覆在了她身上,便也闭上眼睡了。
次日一早,娇杏是被疼醒的。
她睁开眼睛迷迷瞪瞪看了一眼,见瞿元霍还紧闭着眼睛睡得正沉,原本将出口的抱怨就生生卡了在喉咙里,她反手抓住那只扯着她长发的小手,慢慢转过了身子。
晋哥儿早也醒来,自满了月小家伙再不爱哭了,平日就是委屈了,也只瘪瘪嘴巴子,干打雷不下雨的。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