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天色吧。”
娇杏哼一声,一下爬了起来,质问:“你们昨晚上吃的什么宴?”不等他回答,她便又凑近了他身上,皱着鼻子嗅了嗅,拿手指头一戳他的胸膛,“我瞧你身上还有脂粉味,可是左拥右抱去了?”
瞿元霍微微黑了脸,无力地将手搭在额头上,“昨晚上晋王爷兴起,邀了几个纨绔一道吃酒耍乐,我在一旁不过是个陪衬罢了。”说到这,他又叹一口气,“这皇亲贵族家出来的子弟,在一处吃酒,哪里会少了助兴取乐的舞姬,自然是沾染了不少腥味儿。”
娇杏抿了嘴,直直看着他的眼,问:“你抱了?”
瞿元霍转了个身,装傻,“没有。”
娇杏不依地将整身子压在他身上,手臂抱着他,脸贴着脸,再问:“你抱了没有?”
瞿元霍握了她的小手,再次叹气,“没抱,光瞧见那涂得跟白鬼似的小脸,血红的嘴唇,我就一阵发憷,哪里还敢主动去沾染。”
见他这样形容舞姬,娇杏扑哧一声笑出来,可想想又是不对,生气道:“你骗人!若真那般不堪目睹,哪里还能进得了晋王府,你定是糊弄我,才这般胡乱编造的!”
见被她识破,瞿元霍也不再辩解,捏了捏她软嫩的小手,贴在自个脸上,样子颇为无奈地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