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间的情怕是也要到了尽头。
“你别做……你别做……”想想着,就心酸的落了泪,抱着他的脖颈就嘤嘤啜泣起来,“前头刚叫二叔莫要败了瞿家门风,你这又是行的什么事,若是真做了,那你这不但是败坏门风,反倒还要被些个女人家戳脊梁骨,你要我与晋哥儿往后怎的见人,他还那样小,日后一道读书的同窗又该怎样瞧不起他,不论这些,便是家里两个老人家也要被你气出病来,你倒是想过没有?”
瞿元霍见她当了真,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不过与你说一声罢了,你还当了真,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人?”
娇杏也气,腾一下自他身上起开,“再不理你……总爱这般戏弄人!”说着,就要逃进屋去。
瞿元霍一把将她揪回来,禁锢在怀里,“气性越发大了,我话未说完,你就接了口,到头来怨我,怎的这样爱耍赖。”瞿元霍拧了下她的小鼻头,两人方才纠缠一番,她气性又大,如今靠在他怀里,正喘气个不停,鼓鼓囊囊的两团更是抵得他身子酥/麻,想也不想就将她就地正法。
娇杏不服,可劲儿捶打着他,就是不叫他得逞,瞿元霍原先还乐在与她周旋,后头实在耐不住,摸来锦带将她两手捆在床头,两腿儿桎梏在臂上叫她动弹不得,兀自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