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习生吧?
我自然地又回想起小时候的那场噩梦。
我忙不迭筛糠似的用力摇叶男神的手臂,眼泪几乎在眼眶里打滚,向他发出求救的信号,“不打了行不行!不打了!我吃药就好了!”
叶男神轻笑着拍了拍我的手背,安抚道:“没事的,不疼,一眨眼睛就过去了。”
“谁说的,明明很疼。”
“真的不疼,就像蚊子扎一下。”
“骗人,蚊子扎一下也疼。”
“……”
和叶男神争论的空当,我倏地感觉到手背上传来一下轻微的刺痛,回头一看,原来是针头挑破我的肌肤插-进了血管里,护士抓着针尾动了几下,在调整位置,我立马别过脸去,不敢直视。
大概也就十几秒的时间,但对我来说却像度过了一个秋天。“好了”,结束之后,护士小姐轻快地说道,站起身来给我调整了一下输液的速度,问了我有没有什么不舒适的地方就走了。
我像是刚经历完一场巨大的生死磨难,瘫在座位上长长地舒了口气,满头冷汗。
看着自己扎着针的那只手,我有些疑惑,“她怎么不给我手下面绑个药盒?”
“那个是给小孩子才绑的。”叶男神解释道。
我“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