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互相拳脚相加没过几分钟后,我的力气也彻底耗尽了,翻了个身横躺在地上猛烈喘息着。
我现在可谓是毫无形象了,头发乱得像一团稻草,至少被笛影清疏拽掉了几十根,头皮生疼,脸上也被她刮出好几道血痕,我很后悔自己没留长指甲,占了劣势。不过笛影清疏也比我好不到哪去,我刚刚一直对着她高挺的胸部猛打猛踹,希望能把她拍成平胸,拍成飞机场,她身上好几处应该都被我打成淤青。
之所以比较用力打这个地方,也是带了一点阴暗的心理。
卫诚见我们俩终于停歇下来,也松了口气,一瘸一拐地捂着裆部到房间里拿医药箱,又到我身边蹲下,撕开个创可贴想帮我贴一贴脸上的伤口。
他目光里充满了心疼和关怀,我只觉得假惺惺的,虚与委蛇,忍不住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滚!”
他被我一张臭脸吓到,灰溜溜缩着脖子走了。
卫妈也过来关心我,柔声道:“若若你痛不痛?脸上的伤口还是尽快处理一下吧。”
我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阿姨,我没事。”
那一边卫诚又拎着医药箱到笛影清疏边上坐下,拿出一瓶紫药水和一根棉签,在她伤口上涂抹起来。笛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