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出生之前,她的哥哥入狱,继父去世,一切仿佛都和那个孩子有关。
如果是何汉川的孩子,不至于会这样,他们可以结婚,何汉川不至于这样的无情无义,放任陶醉墨一个人承担所有的一切。
“六月生的孩子,那就是前一年九月前后怀孕的,那段日子她在干什么?”夏夜突然问。
“何汉川姨夫家开了个不大不小的赌档,你知道的,那时候小型赌档还没清理,陶醉墨晚上会去那边做荷官。”
夏夜点点头,嘴里却什么都没有说。
大墙等了片刻,小心翼翼地问。
“还查不查?”
这原本不是个问题,可夏夜却有些迟疑。
“再说吧。”她翘着嘴角笑笑道,“先把账单传给艾米吧,我先结之前的账。”
大墙也不追问,只是呵呵一笑,他做这行做的久了,知道并非所有人都愿意打破沙锅追到底。模模糊糊,还能给自己留份幻想,真把沙给抹干净了,就真没回寰余地了。
夏夜扭头望向了窗外,她不自觉将拇指的指尖放进了齿缝之间轻轻的摩挲起来,这是她的坏习惯,一旦心烦,她就会不自觉这样做。
她有种感觉,似乎马上就要看见真相了,而真相必定丑恶无比,她并不认为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