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以为我们已经解决这个事儿了。”
“远远没有。”
夏夜从俞知闲的胳膊下面绕了出去,不急不躁地捡起酸奶走向了二楼,她只穿了一件轻薄的背心,但却一点也不在意,那高傲的模样就仿佛她正穿龙袍等着群臣跪拜。
“我去找你的时候你的秘书告诉我你出差了。这是出得哪门子差?”
“我去考察新酒店的选址。”
“哦,真是选得好时候。”
夏夜走到了二楼她的卧室门口,打开门走进去,顺手将门甩在了俞知闲的鼻尖上,但她没有锁门,俞知闲拧开门把手跟了进来。
“总有人得认真工作不是吗?”
夏夜充满讽刺地问道:“我从不知道你对工作抱有那么大的兴趣?”
夏夜的卧室里带着一个飘窗,上面铺着软绵绵的垫子,和几个五颜六色的大靠枕。她走过去,盘腿坐在了上面,仰着头看着俞知闲。
“为什么不干脆点承认你害怕了。”她笑眯眯地说,“承认你害怕我没有选择你。”
“别瞎说。”俞知闲心虚地左顾右盼着,他指着夏夜床头柜上的一只瞎眼的泰迪熊试图转移话题,“那只眼睛是被我的狗咬掉的,没想到你还留着。”
夏夜可不是个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