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叫了大半夜,刚才带着只虎斑母猫去厨房了。”
简云裳眼底闪过一抹异色,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迈步往外走。
以前不管弟弟在干嘛,但凡问话甚少有回应。这几天连着出状况,早上还受了刺激,她还没来得及通知心理医生过来,他反而像变了个人。
兴许是习惯了他数年如一日的沉默,冷不丁话多起来,她自己反倒不适应。
甩了甩头,她挪着脚慢慢走到院中的长廊里坐下。
4月的京都,夜里的气温还是很低。简云裳抄手进外套的口袋里,碰巧电话响起,她看了眼号码犹豫接通:“薛总。”
这头薛立珩心底涌起不快,抬手扶了扶眼镜,嗓音温柔如常:“云裳,上次和你说的华裔心理医生,大概还要在京都呆一周,你看下什么时候方便,让云容和他见上一面。”
“那个……”简云裳忆起早上和他说分手的事,迟疑了下,答:“明天中午,到时候我给你电话。”
“好。”薛立珩说完沉默下来,右手拿着笔随意在纸上写了几个字,递给一旁的赵子敬。
简云裳等了一阵不见他挂断,再度开口:“谢谢你。”
“云裳。”薛立珩低低的唤了一声,难掩苦涩的继续说:“这三年,你说不喜欢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