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成送了口气,吊儿郎当的答:“忘了!”
那警察气得拍了下桌子,几欲动手揍他。
“小王,别冲动。这人一看不是几进宫的老油条,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犯不着置气。”负责记录的警察放下笔,无奈安慰同事。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忽然又来了两名警察:“有人来保释,莫队说先放了。”
“这种人也有人保释……”方才负责问话的警察,颇为不屑的横了周家成一眼,起身过去将他手上的手铐打开:“你老实点。”
周家成如释重负的长吁一口气,整个人软绵绵的靠在椅子上,别说反抗,就是顶嘴都提不起力气。
从刑侦大队办公室下来,周家成脚步虚浮的顶着太阳往外走。
出了公安局大门,隔老远就看见薛立珩派来的车子,安静停在对面的路边。
脚跟发软的过了街,周家成一上车,顿时虚脱一般抓住同事递过来的矿泉水猛灌。
一分钟后,薛立珩平静无波的嗓音,隔着手机话筒,阴森森的传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周家成上气不接下气的喘了一阵,长话短说,把早上在简氏会议室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这头薛立珩寒着脸听完,不耐烦的挂了线。
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