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喷火了,拆台也不是这么拆的!
陈默今手放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他不出声了。
其实景如画已经自卑到不行了,两个男人做得饭都比她好吃,她是女流又谈何贤惠?洗碗拖地扫地也不让她做,并且发现覃玉强看她的眼神很炙热,这种炙热的意思她很明白。直白如万花楼那些来喝花酒的客人,她是从客人们手上拿了银子,却没有从覃玉强手上拿银子,雇主是陈默今。
新年的前一天,趁覃玉强出门说办事,景如画把她的疑虑跟陈默今说了。她无依无靠,三餐温饱都是陈默今为她解决,情爱这方面她还没考虑上来。还有,她说希望过完年后,陈默今能为她找份工作。陈默今一直待她似那种摸不着的亲近,她知道他对她没有那种思想,总有一天他要婚娶,那时的她不可能再跟他一起,她不能做他的小妾或是消遣,现在只允许一夫一妻制。
“你跟我住得不习惯吗?”陈默今问她,“其实覃玉强这人本性不坏,只是对于女人这方面天生没有抵抗力,在你那里碰了几次壁后收敛了很多。”
朋友妻不可欺,这句话赵辛跟景如画提过,陈默今能这么说,她更是确定他对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终究是影响不好。”景如画憋出一句话,对他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