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的眼睛伸手揉了揉,“不高意思,我没看到,也没听到。”
施父手指着他旁边的男人道:“他是昨天的肇事司机,今天来跟你谈赔偿的,希望这件事情能私了?”
“私了是什么意思?”景如画态度不好地问施父。
施父一点都没生气,还继续劝着:“打捞队今天继续在打捞,有消息了会第一个通知我。其他的善后问题,我们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开。”
景如画权衡很久,才答应施父,跟着他一起到了这家酒店的餐厅包间。
三人坐下没多久,施母和施锐赶来了,七嘴八舌谈起赔偿款,期间景如画一句话都没说。
施锐看景如画失魂落魄的样子,似曾相识又感同身受,他隔着衣服一下下摸自己的手臂。
肇事货车司机从随身提着的大袋子里拿出几叠钱推到景如画桌前,道:“这是我所有的积蓄,剩下的我会慢慢补上的。”
景如画昨晚还侥幸认为是陈默今骗他的,谈到这里,她自欺欺人不下去了。
景如画一把把抓起钱砸到货车司机脸上身上:“我不要钱!我要人,你把陈默今还给我!”
“景老师,人死不能复生,你的心情我们理解。”施母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又对施锐使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