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了穿着警服的高哥。
“这个老人是走失了吗高哥?”景如画问完,覃玉娇又看向她。
景如画被注目,马上改口:“这个老人是走失了吗低哥?”
覃玉娇:“……”
覃玉娇叹了一口气,介绍道:“高哥,这是我朋友景如画。”
高哥手扶了下眼镜,看着景如画说:“你是娇娇的朋友,就叫我高哥吧,我不开的士所以不是的哥。”
娇娇?这么亲昵的名称景如画很久以前听李上这么叫过覃玉娇,这个高哥是?
老人的确的是走失了,高哥只问出她的名字叫陆婉玉,家庭住址不详,不是本地口音。
老人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走廊那排塑料椅子上,这边的三人还在考虑怎么办时,老人突然开口对着她旁边的空椅子说:“长声,风筝没找到就算了,我不放了。”
老人从兜里拿出一块手帕,然后像是在擦着什么东西手对着空气在动,她说:“看你把脸弄得这么脏。”
医院,是生命诞生之地也是生命灭亡之地,混着浓重的消毒水味和老人的自言自语,这边站着的三人听得后背发凉。
“高哥,她怎么了?为什么对着空气说话?”覃玉娇害怕地往高哥身后躲。
一位护士手端着药盘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