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看到?”景如画故意左右看着找,陈苗苗跟着妈妈一起左右看,陈景也左右看。坐在旁边桌的人以为发生什么事了,也在左右看,一桌影响着一桌,大家都左右在找什么东西似的。
汉子把他们三人的喜糖一分为二递给陈景和陈苗苗,拿眼睛瞥着周围然后对景如画说:“覃老师一定会后悔请你来的,那桌那桌那桌还有那桌上的男人,从你进来后就一直看着你。”
陈默今听着就伸手揽住了景如画的肩膀宣示主权,他另一只手抱着陈着,不止景如画是抱孩子的老手,他也是。
办酒席很累,景如画才不会苦了自己,她现在每天的重心都是围着三个孩子,婚礼那些都是虚的,陈默今对她足够好就行了。
“妈妈,给。”陈苗苗剥了一颗大白兔奶糖递过来,景如画弯腰低头咬住奶糖吃进嘴里。
景如画亲了一下女儿的脸,“不给爸爸吃一颗么?”
陈苗苗本来就只有两颗大白兔奶糖,是进来的时候覃奶奶给的,妈妈吃了一颗她就只剩一颗了。
陈苗苗扁着嘴巴剥开糖纸,小短手只能伸到景如画身前用委屈的声音说:“爸爸,给……”
景如画一弯腰又把女儿手上的大白兔吃进了嘴里,她还吧唧了两下嘴:“好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