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咳了两声。
    “爸,明天远图集团的老板要在天府楼请客,请您掌勺做几个菜。”
    “远图集团?”黎端清哼了一声,“才几年的暴发户就敢在天府楼里充大爷了?”
    中年男人对着自己的父亲赔笑:“他们这两年路子也走的不错,这次是重金礼聘您掌勺,也按着规矩给你送来了金帖。”
    男人从裤兜里掏出了金色的帖子,打开之后除了一封语气恳切恭敬不文不白的“请厨书”,还有一张写了五个八的支票。
    看也没看那张支票,黎端清随便翻了一下请帖就嗯了一声放在了一边。
    知道自家的老爷子这就算是答应了出手,中年男人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笑。
    临出门,他回头看了一眼黎端清手边的杂志,忍不住又提了一句:“爸,现在楼里的人大都知道了裴板凳带着偷学的手艺跑去了鲁地那边,咱要是什么也不做岂不是也太……”
    黎端清站起身,一举一动都是端着的大师气度:“我说了,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以后不许再提!”
    ……
    那些事儿,谁都不许再提,没想到的是,几天后的那场难得让黎端清出手的宴席上有人又提起了旧事。
    远图集团这些年做的是轮胎生意,这次请来的客人是合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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